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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書桌時在文件堆裡找到高中時代寫的東西,哇啊真懷念。懷念到要開國罵了。

「原來我高中就在寫這種過分堆砌詞藻的東西!難怪不擅長劇情!」

唉唉當初不該迷上某除了修辭和情慾氛圍,其餘一概不行的作家啊(苦笑)
現在要練劇情也不是太慢,只不過沒時間...不過要加油。要寫就得加油。
貼一段歷史悠久的感概文,這題材哪天應該能拿來寫Plastic Tree小說。(寫作日期不明,地點應為某校教室)


可曾恣意狂笑?

朦朧天外,季春的都城,不見記憶中寒山點點。
何處去了,畫中水霧氤氳的雲彩,濁空與烏雲之間若隱若現的翠□?

後窗,驀然竄升的冷冽鋼骨,試圖宣告工業化完成晉升已開發國家的驕傲。
而,機車梟鳥般的悲鳴破空,硬生生撕裂大樓與斜角新光三越間的高峰會談。

灰白漸層的天空彷彿正顫抖。

顫抖著,看不見的透明冷風穿越未完成的樓層支架發出無聲的浪蕩喧囂,
入眼的冷光折射之下視線中鏤空的鋼筋形同枯槁。
究竟以什麼標準界定,進步與落後、文明與野蠻、完成式與現在進行?

一隻飛鳥啣著微涼綴補起方才中斷的勝利宣言,在樓與樓之間。
然而即使空氣中流轉的對話再生→繼續,我仍聽不見。

似乎在繁榮富麗表面化之前,時代的風已蝕去文明的防鏽漆;
我們是早產的世紀末悲觀,失去奇幻彩衣的裝飾,甚至不見虛假的彩虹泡沫。

曾幾何時,新生的一代在構築無瑕夢想之前已被獸化...?

穹廬黯淡,霎時分不清此景是季風轉換的征戰,還是末世錄提前到來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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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高中腦袋裝了啥啊(抓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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