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關於赤西的感想寫到一半開始看Cartoon KAT-TUN,整個錯亂(毆)
下面是冬音的一些心聲,可能會S到人,各位朋友加減看(笑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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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號去拿沖印的照片,除了一些私人照,還有幾張網路上載到的生寫真。05演唱會的,記者會的,仙台live的。將喜歡的圖印成3*5相片收進相簿,是高中迷樂團開始的習慣,也許跟把小說印成書拿起來才踏實一樣,從書世代跨足e世代的我,仍有迷戀紙本的傾向。(其實是因為盯著液晶螢幕眼睛容易酸,而小小一張相片可以夾在筆記裡頭,想到的時候就拿出來HC一番XD)

記者會生寫並不十分清楚,但jin咧著嘴羞澀的笑容,硬是從相紙上活靈活現跳了出來。一直抗拒不了他的笑容,不管是02年的單純,03年的天真,04年的妖媚,05年的不羈,甚至是06年偶爾透出令人心痛空虛的孩子氣。曾經在拍賣上與出手闊綽的jin飯對戰兩小時,只為了3*5見方紙面上燦爛的笑。06年10月14日衝擊的記者會之後,是一張張靜止圖像、一個個影片檔案中定格的笑容,堅定了我繼續等待的決心。不只等待名為赤西仁的男性藝人,更是等待缺一不可的KAT-TUN。不,其實更早,在名為赤西仁的傑尼斯眼中多了茫然褪了純真、臉上掛著冷峻脫了歡笑的那段日子,就是期待有朝一日他會再次展露笑容,這樣的信念讓我一路默默地被S下來。

也許正因為過去的美好是不可動搖的絕對,當現實(節目上走神、連唱歌都面無表情的A)令人心痛的時候,自然會緬懷經過美化的過去(天真任性笑得沒心沒肺的A)。好一段時間都禁不住將「現在」的A與「以前」的A相比,並且難過地發現自己認為「還是以前比較好」。我是一個不願粉飾太平的擔,當年勇可以提起但不能用來逃避現實,因此「以前比現在好」這種想法無異自打嘴巴,帶來的痛非比尋常。

這痛在看見KTTUN努力不懈的時候達到高峰。我不是圍巾,從未認同「只要赤西回來就好,不是KAT-TUN沒關係」的想法,對我而言KAT-TUN就是那六個人,有從前的六人勝運才有我所知的赤西仁,否認六人一體的過去是令人不解的行為。

可是,六人一體的未來卻是個未知數,於是半年間我們困惑徬徨,在晦暗不明的情況下說服自己積極。旁觀者的我們已經如此,面對諸多壓力的KTTUN承受了多少,自是外界無法想像。看到病態漸露的小龜,目光銳利的甜甜,演袋厚重的聖,骨瘦如柴的丸子,我不是沒有責怪過赤西。幕後有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,但他離開是不可磨滅的事實,公司內部、大眾輿論給了五人多少壓力,歌迷受了多少傷害,光想到這些身為團飯的心就會陣陣抽痛。龍也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個人風格,此時似乎成了一種救贖。(苦笑)

為何責怪赤西,有無資格責怪他,有沒有必要責怪他?半年來日記不曾提起這些問題,不過各大留言版討論區Fan Blog都沸沸揚揚討論過、轟轟烈烈地對掐過。並未加入戰局,因為覺得個人有自己的看法,不需要以互相攻訐的方式強迫別人認同。沒有在自家抒發,因為當時的不安使我沒有勇氣將想法付諸文字。而今終於提筆(對,這玩意初稿是寫在筆記上的,手好酸= =),果真是那走路有風的小孩歸隊,帶給千千萬萬少女HC的力量嗎?或者在事情發生的當兒,面對現實需要更多的勇氣,而當時的我不夠堅強,所以只能選擇最常用的抒發管道:事後諸葛(苦笑)

為何責怪前面已經說過了。那麼我們有沒有資格責怪他?這很微妙。

大家都說赤西被寵壞了。
寵壞他的是我們FAN,是他自己,還是經紀公司?
進事務所七年了,該有的教育不應該少,少了是公司的錯。
進事務所七年了,該學的事情不應該逃,逃了是赤西不好。
而誰又有資格責怪FANS的「寵溺」。
只要不變成破壞規則跟進跟出的,溺愛也好放任也罷,
歌迷本來就與藝人相隔千里,要用什麼方式喜歡是歌迷的自由。


這是06年10月14號寫在日記上的話,現在回頭一看,當時的想法並沒有改變。我們的「溺愛」從不會真正讓藝人感覺到,因為雙方隔著無法拉近的十萬八千里。相對地,我們的「責怪」也只是一種阿Q式的自我滿足。我們有什麼資格,我們是誰?是FANS,是飯,是消費者,是擔當。FANS是什麼?只是有著「喜歡」這種心情、為了他願意掏出錢包的一群人。只是消費者。

雖然消費者(歌迷)有資格在不平等的關係中責怪生產者,但是「生產者」不等於「赤西仁」,他充其量只是生產線上的一環罷了。要怪頂多怪歷史悠久的吸金集團傑尼斯,怪到他頭上真的有點本末倒置。

又是之前的日記:
這是一種經過轉換的喜歡,藝人與觀眾透過媒體機制,互換彼此的心意。(061015)

歌迷對藝人的「喜歡」是用消費量來計算的,而藝人給歌迷的「回報」則是各種各式各樣的商品,包括音源、影像、和傑尼斯愛用:很多很多很多的圖片。所以大家忍不住責怪赤西的原因,是在這場交換心意的活動之中,失去了目標;是認為他辜負了自己付出的感情,而沒有給予回報。試想,如果當初他到了美國,仍然跟在日本一樣每個月上五本雜誌,大家會責怪他嗎?也許責怪的程度就沒有音訊全無那麼嚴重了。

簡單地說,對著照片發花痴至少還可以覺得「得到」實質回報,只能對著傳言傷心的時候,人就會深切感受到自己根本無法與喜歡的藝人「互動」,一相情願的感覺很容易變成憤怒。

不過,喜歡藝人是為了「得到」什麼嗎?

不是吧。

他們終究不會是自己的另一半,情人,友人,鄰居,朋友。
終其一生(大部分的情況)他們都是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存在。

我們要的只是用力開花的快樂,透過同樣喜好交到的朋友,和藉由「交換心意」自我成長的過程。如果喜歡得深了,還會希望自己的付出(不管是金錢或心意)能帶給藝人一些力量。喜歡本來就是一種你情我願的過程,受傷在所難免,得到是喜□,成長是幸福。所以在情感層面,其實沒有人有資格責怪誰。真要說的話,就是怪他沒有盡到道義責任吧,牽動了如此多人心卻突然銷聲匿跡。(笑)

至於有沒有必要責怪他,當我們能把成長當作喜□的時候,這問題已經得到解答。責怪他能得到什麼,一種抒發怨氣的痛快?OK,那就在不發展成口水戰的程度下盡情發洩吧。發洩完了又是一個好姊姊、乖loli、溫情毒舌、半弔子理性,日子繼續要過。

花,繼續開。
雖然花痴的花聽來非常沒氣質,但只有經歷過的人知道,

這些小花能帶來多少力量。

我看著下載的新聞,舞台上表演著精心設計友情戲碼的赤西,眼中有著無以名狀的閃光。人家說戲碼可以排練,眼神不能作假,不知此話是否屬實,但那閃光確實跟以往有什麼不一樣。演唱會report中許多人提到他臉上始終掛著笑,勤奮地揮手,誠摯地注視觀眾,甚至,「第一次看見仁認真地比著Real Face裡頭”…”的手勢」。完全不是記憶中那個放空、發呆、擺爛聞名的赤西仁。

就我看來,赤西一直都是個不想被束縛又放不開奢侈享受的孩子,所以他一方面厭惡偶像事業加諸身上的包裝,另一方面又耽溺於偶像生活帶來的種種好處(名聲和收入,以及其他附加價值),老實說當初他想要的自由,可能只是種不受拘束的放任。

簡單地說,他就是個不想受拘束又懶得(或不敢)自立更生的小孩。

□板anti他最兇的不是他嚴格說來沒什麼特色的臉蛋,不是他夜夜笙歌放浪形骸的傳聞,而是他05年開始的不良工作態度。撇開其他可能原因諸如身體不適、精神耗弱,如果他處於身心還算健全的情況,那種工作態度就叫不敬業,沒別的詞好形容。

我不會──雖然不否認會想──為他找太多藉口,工作這種事情結果勝於一切,只要目前展現給觀眾的表現完美,至少就有了最起碼的高分。那時的赤西眼神黯淡表情冷淡,連假笑都不多,傳聞甚至說他開始閃避滿足表現欲的攝影機,連最喜歡的唱歌,都無法讓他笑開。

此時赤西仁對「不受拘束」的渴望似乎遠遠超越對「好處」的追求。

情況究竟如何,上面的猜測中了多少,我們當然無法得知。事實是,10月14記者會後赤西出國了,雖然他仍在日本的謠言滿天飛,目擊情報多到讓人懷疑這傢伙是有影分身的上忍。事實是,次年4月19號他風風火火出現在成田機場,飛揚跋扈的頭髮讓人懷疑這傢伙自備大型風扇。事實是,4月20號記者會上,他笑得誠摯靦腆,眼中閃爍著星子一樣的光芒。事實是,仙台開始參加演唱會的赤西,雖然一開始明顯跟不上進度,卻一直在進步。事實是,演唱會上看到他的許多人說,他很開心地笑著,很認真地唱歌、揮手。

從記者會上的羞澀溫馴,到演唱會上的歡樂親切,一些fans感到不滿,他們認為這樣的赤西不是赤西,沒有了他一貫的「個人風格」。那麼試問,何謂個人風格?如果面前有一群同樣穿著Vivian Westwood龐克的女孩,你能從其中認出誰是NANA嗎?可以,為什麼可以,是因為他穿著龐克?不是吧。擺爛臭臉就是大家認為屬於赤西仁的個人風格嗎?那充其量不過是種「想要建立個人風格」的努力罷了,演藝圈臭臉的大有人在,他的臭臉有具代表性到「臭臉=赤西仁」嗎?沒有。

認為「臭臉=不羈=赤西仁」的女孩,你們期待他展現出來的究竟是什麼呢?服裝是一種特色,不是一種特質;臭臉是一種態度,不是一種風格。你頂多能從他的臭臉看出他不爽,從他的無表情看出他想裝酷,「不爽」是情緒、「想長大」是狀態,這些都不是個人風格。

再者,個人風格是一成不變的嗎?既然臭臉不是風格,為什麼要強求他繼續臭臉?如果赤西仁自己不想臭臉,或者決定不要臭臉了,那就是他的選擇,為什麼要說這樣不是赤西仁呢?赤西仁到底是你想像的赤西仁,還是那個會吃喝拉撒睡的赤西仁啊。我們無法左右一個人,只能選擇接受或不接受他的改變,不只偶像,對周遭的人也是如此。如果他改變了,你不愛了,那也只能選擇1. 試著接受 2. 放棄,不想接受但是不願放棄的話就很犯賤地邊罵邊愛,無法強求人家變回來的。

女孩們又說,不是不喜歡赤西笑,但是他現在像是被拔了刺的花、被剪了翅膀的鳥,只是個聽從公司命令溫馴的偶像,抹殺了內心那個隨性自由的靈魂。有嗎?我希望,我覺得,我認為沒有。他可能妥協了。他可能低頭了。他可能改變了。但妥協是處理事情的方式,低頭是解決問題的手段,改變是人生必經的過程。有沒有可能他還是那個隨性的大男孩,只是學會了更多在這世間打滾的方法?

Is he TAMED, or is he just MATURED?
他是被馴服了或者是成熟了?

我們只能慢慢觀察。

臭臉是一種表情,不羈是一種特質。
所以臭臉不是風格,不羈是。
反抗是一種行為,反骨是一種特質。
所以反抗不是風格,反骨是。
隨便是一種態度,隨性是一種特質。
所以隨便不是風格,隨性是。

他變了,也沒變。他會裝乖,但他還是個大爺;他懂得察言觀色,但他還是會白目;他變得大方坦蕩,但他仍然容易害羞。這叫擁有個人風格──即使許多地方改變,本質仍然維持不變。他也許會變得虛偽,也許只是懂得做人;可能會目中無人,或者學會謙虛為懷;maybe永遠死面擺爛,也可能像他自己的理想一樣,逐漸變成一個很棒的男人。

我們只能繼續觀察。
螢幕上,染了頭髮的大男孩大大咧咧說著很衝的笑話。

我們還是繼續開花。
畫面中,被說成大loli的傢伙羞得滿頭大汗。

第一次,我看著SHOP照赤西的笑容,第一次覺得「這樣真好」。
擔上他後第一次,不再覺得「還是以前好」。

我們依舊為了遙不可及的人,的仁,一下high一下down。
希冀,是你不要讓自己失去方向,不要讓我們失望。




070517-3.jpg

↑訪談中的棕髮,很像05年排球應援的髮型
看到那傻樣+露胸的愛現樣就會覺得,你染不染頭髮其實沒兩樣...XDD

就這一張圖讓理性文變成花痴文了!(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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