嗚呼我把下篇的草稿放在台北了,憑印象重打Orz
為免說錯話被懲罰,這次先開word檔,希望不要觸怒各方大神XD”

主題是MC精華&全篇拾遺,不過寫到後面太朗感想的部分還是有點失控(苦笑)

1.麻將一二三四


安可MC的時候,太朗說完問Akira願意講講話嗎:「アキラ、喋ってもいい?」,就把麥遞過去。
Akira接過麥克風,遲疑了一下然後說:

「ㄝ~除了麻將的『一二三四』我什麼都想不起來(囧)」
(ヘ…麻將の一二三四しか思い出せない。)

一二三四還用中文,表示他努力想講中文但只能想到這四個字。你是有多愛打麻將啦?!XDD


2.活潑的Buchi


麥遞到Buchi手上的時候他一臉「o_0」地說:「不知道麥克風為什麼會到我手上…(何故マイク渡されるのが分からない;)」,很可愛。只看Buchi沒表情的臉會以為他很兇,說起話卻非常活潑,表情也很豐富,感覺上是用眼影塑造兇惡形象而已。(笑)

說了「請再叫我們來」「台灣(離日本)很近,只要呼叫我們就立刻來(台湾は近いから、呼んでくれたらすぐ来ます→應該是這樣)」還很可愛地煽動氣氛,要大家回應他的呼喊,先說「後面呢?(後ろは?)」,我們在後面於是大吼大叫,但是前面的人也跟著叫,Buchi就假裝生氣地說「前面不用!後面!(前はいい!後ろ!)」,沒辦法不是每個人都懂日文啦XD”


3.Mr.正事件


忘記Tadashi在Buchi之前還之後說話了,反正太朗說完就很識趣地拱其他人說話,通常保持cool形象的Tadashi也無法倖免(笑)。一開始的感言滿官的,不外感謝大家之類,但是隨即話鋒一轉問:

正:「聽說我的名字中文念做『蹭』o_0?」
飯:「正!」
正:「…贈?0_o”」
飯:「正!XDD」
正:「…贈?!>_<」
龍:「正!XDDDD」


最後太朗聽不下去出口糾正,不敢說百分之百標準,不過還挺有模有樣。然後Tadashi一直無法正確發音,不停說「贈?o_o」,太朗&觀眾就回他「正!XD」,一路贈贈贈贈正正正正下去,太朗還學敲門or電鑽的動作,朝Tadashi戳戳戳一邊說「正正正!」,最後五指併攏朝向Tadashi,「Mr. 正!XD」,一陣歡笑中Tadashi就多了個官方(?)稱呼叫「Mr. 正」,還是中文唷!(爆)


4.起乩雄貓(喂)


太朗MC前面差不多都說過了,來講一些瑣事。這「瑣事」的字數將會超越前面MC拾遺,只有請大家原諒冬音這只被太朗熊貓制約的水母了(苦笑)。

光聽歌or看PV龍太朗一直給人飄渺虛幻的感覺,實際見到本人那一瞬間還是有點不真實,好像這人只是個幻影。但是live中太朗的一舉一動卻又莫名有存在感,不管是誇張地攤開手、以古典芭蕾方式敬禮,雙手握麥架歪頭唱歌,彈吉他時不安分地搖擺身體,沈醉在音樂中甩頭,踏上音箱隨節拍抖腳,技巧高超地把麥克風電線纏在身上又解開…看不清楚卻令人移不開目光的龍太朗,前排據說能看見汗水在空中搖盪,後面則是凝視他沐浴在變幻無常的燈光下,舉手投足與音樂融合,創造出屬於Plastic Tree的世界。

尤其令人驚豔的,是龍太朗爆發性的跳躍力。光聽CD並不覺得足以用「爆發」形容的團,現場卻出乎意料地強勁有力,就連想像中飄渺虛幻的太朗,舞台上暴動的程度絲毫不比狂甩頭的其他三人遜色(笑)。據說他本來就有間奏時四處遊蕩的習慣,邊走還邊跟著節拍大力點頭,很陶醉的樣子;一些激昂的曲子更是毫無顧忌,以一種PTT版友戲稱為「起乩」的方式蹦跳。

太朗跳的姿勢很怪,像是被什麼附身一樣,有點僵硬卻又十分靈活,表情跟MC或者溫柔歌曲時完全不同,他可能沒看著觀眾,但你的視線只要掃過,就會不自覺被他吸引(死盯著Akira老大的明飯不在此限/笑。)安可唱「hate red、dip it」間奏他真的跳很高,從我的位子看起來,腳跟都與後面Buchi的頭齊平了,光看龍太朗平時慵懶的模樣,很難想像他其實這麼有力(所以才有龍明王道之說嗎/爆)。說到這一定要再貼一遍2007真夏之宴的hate red、dip it啦~雖然收音有點差,太朗有一點點走音,不過跳躍的姿勢和feel與live上很接近。



歌聲也跟記憶中、早期CD有所不同。對太朗的image一直停留在那個closet child──「reset」中吶喊「一切全部重來」的瘋狂,「monophobia」裡反覆吼叫「眼睛會瞎掉」的崩潰。歌詞中反覆出現的男童形象,關鍵字是「未成熟」與「孤獨」,潛意識渴望溫暖、對冷漠世界張牙舞爪的靈魂,於存在主義、後現代&現代文學作品中反覆出現。唱腔則帶點精神失常的亢奮,即便是曲調溫和的歌,嗓音仍抹不去隱含暴戾的尖銳。

10/26樂曲一響,傳入耳中卻不是印象中的少年聲線──那嗓子動過聲帶手術、歷經多年演唱、持續被煙草荼毒,龍太朗開口唱出略微沙啞、慵懶而性感的聲音;稚嫩氣息依舊,尤其在他刻意壓扁聲音時,顯得格外惹人疼愛。並非龍太朗的唱腔已經變得「正常」,令人不安絕對是Plastic Tree有村龍太朗的賣點;而是他的瘋狂除去無法控制的衝動,從原本刺傷自己也刺傷別人的銀色刀刃,轉變成穿透性極強的液狀物,像是漫天蓋地的深藍色溫暖海水,待你察覺已經被捲入他的世界。

比刺傷更致命,彷彿要奪走呼吸。

龍太朗的聲音就像他的人,充滿矛盾:空虛而強勁,飄忽卻有力,聽來熱切的時候骨子裡冰冷,彷彿毫無溫度的時候又透出無盡溫情,如同他充滿男子氣概的骨架包裹著柔軟的皮膚,肌肉線條明顯的手臂一彎卻是柔性的舞動。激動的曲子一下,太朗的聲音軟軟地飄在樂曲之上,中和了鏗鏘有力的音樂;當溫柔的合弦讓你以為要聽見柔若棉絮的情歌,卻驚覺那少年的亢奮又跑了出來,在慵懶的尾音之後加上一聲喘息,不協調的美。

友人聽了ネガとポジ直說:讓人想蹂躪。
我笑著回答,十年,這人與這聲音可能真的變了許多。

令人高興的,許多。

xxxx

寫到這裡實在擋不住睡意,決定就此打住。不然整篇都是辭藻堆砌的花痴,看來也沒什麼意思。請別責怪一個腦袋成糨糊的人感想虎頭蛇尾,下回冬音會更努力(苦笑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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